任明明能看到沈岳可怕的眼神,那是因为她的眼睛,已经适应了当前的光线。
刚冲进来的展小白,还没适应当前环境,休说没看到他双眼里迅速隐没的邪恶了,就连跪在地上的任明明,嘴里吃着个什么东西,都没注意到。
展小白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沈岳逼着任明明下跪的那把枪上了。
放在以前,展小白看到这种事后,肯定会避之不及,或者干脆搬个小马扎坐在旁边,喝着大茶看戏。
现在不行啊。
她真心需要沈岳来卖命,当然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乱来,必须拿出老婆大人该有的凌厉,来训斥这个家伙,当前这动作,纯属自己找死呢。
卧槽。
我是谁?
我这是在哪儿?
我这是在干什么?
看到满脸怒容的老婆大人后,沈岳用力眨了下眼,脑海中攸地浮上三连问的瞬间,就找到了答案。
我是沈岳。
我这是在区分局的审讯室内。
我这是在强迫任明明给我吃,只因她竟然敢对老子开枪。
尼玛,就算她是个正道该死的,可我也不能在这种地方,让她给我如此服务啊。
尤其老婆大人还在场,这不是要毁灭幸福下半生的节奏吗?
谢天谢地,老婆大人貌似没有注意到我那玩意在哪儿……
心思电转间,沈岳借着半转身的机会,左手在胯下抹了下,某个东西就乖乖归位,裤子拉链也被拉上,尴尬的笑着:“老婆大人,这是不能怪我。是她想枪杀我,我只是被迫自卫反抗罢了。”
“那你也不能用这种有损任队尊严的方式啊?哈,你还敢顶嘴,信不信我马上告你昨晚强女干了我?这可是在警局,外面就有大批的警察,只要本老婆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冲进来,把你就地正法。”
看到沈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