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了什么。
沈岳说的没错。
假如她真被玷污了,那地方肯定会痛,不可能举手投足却一点痛感也没有的。
其实她醒来后,就没感到痛感。
她没意识这一点,只因愤怒到极点后,忽略了这个问题。
现在经沈岳提醒后,她才在慢慢抬手,又伸了下腿过后,心中狂喜,闭眼,张嘴。
沈岳赶紧抬手捂住了耳朵。
女人在狂喜或者狂怒状态下,发出的尖叫声,真有可能会震破人的耳膜。
不过展小白这个中二女青年,却在看到沈岳捂住耳朵后,闭上了嘴。
沈岳很奇怪,松开手问:“你怎么不……”
他的“叫”字还没说出口,犹如钢针般要刺穿他耳膜的尖叫声,就从展小白嘴里飞射而出。
太高兴了。
真的。
展小白活这么大,从没像现在这样的高兴,刺耳尖叫还不足以抒发她的开心,又扑在沈岳身上,在他胸膛上好像擂鼓般,接连猛捶了数十下,才算尽兴。
看在有望争取三八二十八万月薪的份上,耳朵几乎别震聋了的沈岳,分享了她的开心动作,面带普天同庆的笑意,没有任何的不满。
沈岳的纵容,让展小白更加嚣张,尖叫声刚落,抬手腾地抓住他脖子,厉声喝问:“说,你为什么没对我做坏事?”
卧槽,没强女干你,这也有错?
沈岳真的想吐血。
幸亏展小白质问出口后,也意识到她是女孩子,必须懂得要脸才行,连忙改变问题:“回答我,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还弄脏了我这儿?”
不等沈岳回答,她又猛地想到了什么,刚恢复正常的小脸,再次涨红,抬手就砸他的头,叫道:“混蛋,混蛋,你敢让我给你奶交!”
沈岳实在受不了了,抬手就把她推倒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