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高的应该是陈先生。那么,这位又是谁?”
“他啊,是我们兄弟沈岳。”
彭晓航看着小相框里的沈岳,目光温柔。
“哦,他现在做什么呢?”
苏南音随口问出这句话时,左手下意识在胸口揉了下。
隐隐地痛感传来后,让她暗中银牙紧咬:“表弟,你要知道我这儿还是淤青的,让我无法回家面对丈夫,肯定会很得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