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林少,也逐渐清醒了过来,看到沈岳拖着牛猛走过来,很想站起来逃走,可浑身的力气,却像被抽走了那样,无法动弹一下。
“放开我,放、放开我!”
清晰意识到要遭罪的牛猛,吼叫连连。
被沈岳当做了某种气体,把他受伤的右手放在圆桌上,从地上捡起一块拳头大的鹅卵石,对着小拇指重重砸了下去。
圆桌虽然是简易版的,却足够承受石头砸下来的冲击力。
“啊!”
不是人般的惨叫,随着牛猛小拇指被鹅卵石砸了个粉碎,响彻四野。
疼地他双眼翻白,昏了过去。
刚昏过去,又惨叫着醒来时,沈岳第二石头砸了下来,这次是无名指。
接着是中指,食指,大拇指,整个手背。
拿鹅卵石砸碎人的右手,相比起拿枪打爆人脑袋来说,性质肯定轻了很多。
可脸上被溅上血点的林少,却觉得牛猛宁可被沈岳一枪打死,也不想被他一点点的把右手砸碎。
太残忍了。
尤其沈岳逐根砸碎牛猛右手时,脸色木然,仿佛不是在砸手,而是石匠在砸石子。
不但是他,就连牛猛那些小弟,下车后踉跄着跑过来的谢柔情,也有这种感觉。
没谁敢劝他。
好像只要一张嘴,那块满是鲜血的石头,就会砸到他手上。
慢条斯理的把牛猛整只右手都砸了个稀巴烂后,沈岳才丢掉石头,拍拍手:“完工。”
牛猛长长地松了口气,总算可以放心昏过去了。
“你、你……”
脸色比纸还要白的林少,牙齿格格打颤,一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来。
沈岳也懒得听他胡哔哔什么。
暴力虽然让人讨厌,有时候确实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抬手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