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河说道:“不过很奇怪的是,撬棍上的指纹,有的很明显,有的快要消失了一样,仿佛很多年前留下的,很奇怪。”
很多年前留下的?
我心里一惊,这什么情况?
难道是我二十多年前接触过那根撬棍?
可是这怎么可能,二十多年我还刚刚出生,哪有可能接触到那些东西。
我奇怪的问:“什么情况下才会出现这种问题?”
郑秋河说道:“很多,最常见的就是经过外力的作用,比如被雨水冲刷,或者在短期内受到过什么特殊气体的影响?”
我看向旁边的周姿晴,问她之前是不是有人打开过包装袋?
周姿晴想了想,然后说道是的,而且是在火边打开的,检查了一下里面的东西,不过没人去碰那撬棍。
看来应该是这里出现了问题。
我点点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我又对电话那头说道:“我知道了郑大哥,这次真是多谢你了。”
郑秋河笑道:“也没什么,还差点错怪你了。”
接着我跟他又谈了会儿,问起他家人的情况,他叫我有空就过去玩玩,哥俩有一段时间没喝酒了。
我则说这段时间太忙了,等忙完这些事情,就过去坐坐。
郑秋河那边估计很忙,于是我们也没聊多久,很快就挂了。
挂完电话以后,我又沉思起来,一直想着撬棍的事情,到底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的指纹?
难道是黑云没有指纹?
我想来想去也想不通,最后只能作罢。
而我的伤势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就和周姿晴去办了出院手续,我可不想待在医院里面,不方便。
猴子和楚笑笑早就出院了,他们就在附近开了个房,周姿晴也早就在旁边开了房,我直接住进去就行了。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