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罗星是最辛苦的人,流纹改变容易,但是容不得有半分错误,一旦错了,机关就会启动,到时候罗星是最接近石门的,将受到的伤害也最大。
所以罗星的压力现在是最大的。
周姿晴念了一句以后,又开始奋笔疾书,又过了两分钟,她又念了一个方位和卦位,罗星每次都按照周姿晴说的去控制流纹,渐渐的,罗星的脸色开始变得苍白起来,汗水跟雨珠一样,大颗大颗从他额头上落下来。
我们也都很紧张,一会儿看看周姿晴一会儿看看罗星,赵教授和陶教授两人是最震撼的,他俩经常对视,我能看得出来他俩的惊讶和意外。
我没有再去计算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看到罗星和周姿晴都快要虚脱了,周姿晴终于算完了最后一组方位,报完以后我看到她俏脸通红,呼吸急促,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
我顾不上看石门的变化,急忙拿出毛巾帮周姿晴擦汗,同时拿出一瓶矿泉水给她,周姿晴感激的看了我一眼,这才开始喝我给她拧开的矿泉水。
我帮周姿晴帮汗水擦干,这才看向石门,石门上的流纹完全打乱,罗星也紧张起来,双手不停的在石门上移动,他每移动一分,那些流纹也跟着移动。
流纹虽然很混乱,但至少从目前来看,机关没有任何异常,也就是说罗星也还没有走错路,这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渐渐的,我发现流纹又开始组成一个太极阴阳鱼,不过这一次的阴阳分明就已经调转过来,换了个方向。
阴阳鱼一形成,我们就听到“咔擦”一声,我的心也跟着一顿,呼吸为之停止,现场一片安静,我听到石门后面的机关声音也已经停下来了。
“呼~”
最先出声的还是罗星,他重重的吐出一口气,然后从背包里翻出一瓶矿泉水,自顾自的喝了大半以后,才用毛巾把脸上的汗水给擦干净,我们这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