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约定就是和我结婚,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不过没想到周姿晴这么坦率,我对她的印象又有改观。
这时候猴子拉了拉我的衣服,他表情有点着急,我明白他想要做什么,于是就问:“既然我爹已经出现了,那有没有我侯叔叔的消息?”
这事只能我来问,刚才在外面的时候猴子还吼了周姿晴,这会儿拉不下脸来请求周姿晴把这些消息告诉他。
猴子紧张的盯着周姿晴。
周姿晴说道:“侯爷是和你的父亲一起的出现的。”
我看了看猴子,猴子如释重负,我这才说:“多谢周美女告诉我们这些,不过这事很危险,明儿一早你们还是一起离开吧,这里有我和猴子就够了。”
周姿晴没有再说话,咬了咬唇靠在墙上沉思起来。
山洞里只有火焰爆开的声音,我想着周姿晴说的那些消息,现在看来,我手里的青铜扳指应该就是老爹在西安拿出来的信物,应该是被那个自大的年轻人拍下来了,或者说是被他师父。
这事儿老爹做的真不地道,首先坑了我不说,司墓信物对一个司墓家族来说有多重要?那简直是整个家族的命根子,他这样搞,我们唐家上下不震怒就怪了,尤其是和我爹不对付的大伯二伯。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除了救我们的年轻人外,其他人都不知道帝陵的位置,老爹应该没有缺德到把帝陵的位置告诉那些没有拿到信物的人,否则难保那些不守规矩的人来盗墓。
也就是说,现在我只需要面对那个自大的年轻人就行了。
想着我就慢慢睡过去,上半夜有猴子守着,我也很安心。
陈越的身体在这一晚上很稳定,总算是挨过来了,正如我开始说的,那种毒并没有很厉害,威胁不到陈越的命,不过为了保险起见第二天大早黎云还是要背着陈越回去,而且陈越睡了一晚上还没有醒过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