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李羡鱼心说,过分了啊祖奶奶。
清徽子和丹云子兄妹俩脸色顿时奇差无比,紧咬牙关,感觉血都冲到了面皮。
一位老道压着怒火,“再怎么说,通玄子也是你李家的血脉,李前辈说话如此尖锐刻薄,实在有损形象。”
“形象?你是要跟我翻旧账吗?”祖奶奶眉梢一挑:“谁说他是李家血脉,我不承认,他便什么都不是。上清派有脸面跟我提形象?当年你们伙同各大家族,将我第三代传人囚禁,行那等龌龊无耻之事,这就是你们上清派的形象?”
“他本该出国求学,走自己想走的路,却被你们这群寡廉鲜耻道貌岸然之辈囚禁至死,你们毁了他一生,留下孽种,我还得满脸堆笑的应对?”
上清派众人面露尴尬之色,虽说那些事与他们无关,但毕竟是上清派长辈所为,作为名门正派,那段往事的确不堪回首。
“此事暂且不提,咱们继续刚才的话题。”李羡鱼身为这一代的战魂传人,话语权颇重,强行插入话题。
他现在心情挺复杂的,一边是祖奶奶,一边是养父。作为后人,养父自然无辜,上上代的恩怨与他何干。但从祖奶奶的角度说,她便是大发雷霆血洗各族,也不为过。那位rbq老祖宗虽说是被祖奶奶放弃了,可他终归是李家正统后人,落个如此下场,祖奶奶心疼吗?
当然是心疼的。
陈年往事,不提也罢,尽是些算不清的糊涂账。
“通玄子下山的时间,确定是1998年?”李羡鱼问道。
“没错。”
“然后便再无音讯?”
“正是。”
李羡鱼又向清徽子求证了通玄子留给妻儿的话的真实性,得到清徽子和老道士们的确认。
“据我所知,我爸当年进入万神宫并非孤身一人,是有同伴的。结合通玄子道长的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