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个,可以走了。”他说。
库勒惊喜的与爷爷对视,二话不说,直接从车厢里跳了出来。
他没想到对方竟如此守信,说到安全地方就会放人,真的就放人了。在库勒看过的电影里,绑票的坏人每一个是守信用的,通常会在达到目的后杀人灭口。
若非爷爷一而再的用眼神示意他保持安静,库勒早就拼死一搏,狗急跳墙。
祖孙俩站在路边,承受着凄风苦雨,望着押运车的影子消失在黑夜里。
“爷爷,快,快通知教廷的人。”库勒说:“不,不对,我们应该立刻联系道路管理局,让他们封锁各大公路和高速路口。”
“我们是歹人劫持,一直到天亮才被放走,然后从一个陌生的地方,慢慢的,慢慢的回到鲁塔监狱。”约翰·安德亚斯说。
库勒一愣,没懂爷爷的意思,他这是.....再给那群坏人更多的逃走时间?!
爷爷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不合理。
爷爷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库勒愣在原地。
而约翰·安德亚斯已经走远了,他在雨中漫步,任由寒冷的雨水打湿轻质铠甲,打湿发际线渐高,渐稀疏的头发。
这位快七十岁的老人,忽然想起了自己的老团长,想起了自己在主面前的宣誓,想起了老团长的安排的任务。
他停下来,无声的眺望教廷总部方向。
“奎因团长,你是不是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切呢。”
......
押运车兜兜转转开了一个多小时,在遥远的郊区停下来,停在一片树林里。
李佩云三人弃车起来,在雨夜里奔跑了半个小时,终于抵达事先约定的临时据点,一座烂尾楼。
远远的,便在黑暗的烂尾楼中看到一团明亮的灯光,来自八层楼位置。
三人纵身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