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麻烦。”李羡鱼摆摆手,把一整桶的火炭放到他面前:“用这个。”
里昂茫然看他。
“让他吞炭。”李羡鱼说。
“.....”
包括血骑士在内,几个外国佬瞪大眼睛看着李羡鱼,心想:这个女人是魔鬼吗?
“多大点事儿,瞧你们一个个没出息的样,你们教廷中世纪时烧死的异端还少么。”他翻白眼。
咽了咽口水,里昂脸色微白:“太残忍了,而且这样一来,他怎么说话?”
“他还有一只手,可以让他写下来嘛。”
“他要是还不说呢?”
“骟了他。”
“shan?”
“割他蛋蛋。”
“要还是不说呢。”
“剥皮,把他身上皮一块块掀下来。要还不说,割肉,在我们中国叫凌迟,割到他说为止。我这边正好有盐和辣椒粉,割完肉撒一点....”
“咕噜。”
“咕噜....”
咽口水的声音响起。
“我说,我说,求求你们放我一条生路。”库尔特吓的浑身发抖,痛哭流涕。
“这不就乖了么。”李羡鱼看了他们一眼:“那我先就避一避了。”
接下来的内容估计很重要,库尔特的态度就说明了一切,他能在强压之下说出灭魂联盟的秘密,却宁愿皮几下,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也不愿意说出卡舒布家族炼制堕天使的内幕。
只有一种可能,他说出来的话,很可能死定了,或者卡舒布家族会有很大麻烦。
虽然很好奇,但人家似乎并不希望他留在屋里旁听。
而他自己也需要点时间来咀嚼刚刚得到的信息。
出了屋子,夜色已森,有湖有树林,温度特外的低。远处,黑色的水面上,荡起一圈圈涟漪,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