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适合来北方旅游,秋天也凉,春天又过了。
“哦哦,下一站准备去哪里?”
“......”
“咱们一起去呗,反正我也放假了。”
“......”
“要不明年别旅游了,回家上班吧。”
“......”
“你这年纪也该找男朋友了,不好到处浪。”
“闭嘴。”
“哦。”
李羡鱼下意识的闭嘴,乖乖的坐在一旁看她玩手机,他总觉得姐姐这张脸贵气有余,灵气也有,但就是缺了点什么。缺了点女人的妩媚?
不,不是这个。
他想了想,觉得如果在眉间画一点红艳艳的朱砂,她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了。
很奇怪,明明在一起生活了十九年,她却总有种可望不可即的距离感,就是这凡人和天人的距离感。
即便是祖奶奶这样的极道高手,也不曾给过他这样的感觉,也有可能和祖奶奶的败家属性有关。
不多时,养母提着打包好的外卖回来,菜肴丰富,量还多,光是这份豪爽,就碾压沪市绝大部分只看见盘看不见菜的餐馆。
李羡鱼吃了几口,就没怎么动筷了。
“没胃口?”养母道:“妈还没你买了饮料,你戴着个手套干嘛,吃饭就摘了吧。”
“菜不好吃,你们自己吃吧。”李羡鱼把筷子一搁。
菜其实还好,但和宝泽的六星级伙食比起来,实在难以下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口味被养叼了之后,就很难再吃一般菜。
想起一个多月前,他还带着祖奶奶吃地沟油炒的沙县米粉,李羡鱼觉得自己又膨胀了,肯定是史莱姆的锅。
“你晚上守夜,不吃怎么行。”养母说:“要饿出胃病来的。”
冰渣子皱了皱眉,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