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它就会缠着你,幸好鬼婴对母亲有极大的眷恋和怨念,轻易不会离开母亲。”
撇开视线后,呼吸如堵的窒息感果然消失了。
李羡鱼定了定神,拍了拍前座黄一聪的肩膀,待他回过头来,轻声道:“那女的是谁来着?”
黄一聪顺着他目光看去,道:“张颖啊,怎么了。”
原来是她。
同个班的,虽说不太熟,但也不至于不认识,主要是鬼婴骑在人家脖子上,叫人看不清背影。
李羡鱼心里一动:“我记得她不是休学了吗。”
黄易聪“嗯”了一声,满脸八卦的压低声音:“听说是被富豪包养了,赚的盆满钵满,便又回来上学。”
小道消息还是住校生灵通,李羡鱼除了上课,很少待在学校。
再问详细情况,黄易聪就不清楚了。
有没有被包养不知道,但休学期间里,至少有一件可以肯定的:打胎。
光是打胎当然不需要休学,这么长时间应该还有别的事,李羡鱼脑补了借肚子里的娃妄图小三上位扳倒正宫但宫斗失败无奈打胎的狗血剧情。
李羡鱼这么猜是有道理的,胎儿因怨气化为鬼婴,至少说明已经发育的足够成熟,否则只是颗葡萄籽的话,可不会产生意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大学里这种肮脏事太多太多,财大风气还算好,沪市的某些野鸡大学,十个女人九个鸡,十个男人九个基。
重要的是,张颖被鬼婴缠上了。
这小赤佬比他见过任何一个灵体都狰狞丑陋,一看就是凶物。
“三无,”李羡鱼压低声音:“要不要灭了这个小赤佬。”
祖奶奶哼哼唧唧:“这又不是公司任务,关你什么事。”
李羡鱼义正言辞道:“祖奶奶此言差矣,干一行爱一行,这是我们的口号。而且回头写份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