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你做的?”
周雪松咆哮道,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没有比命根更重要的东西了,江白剥夺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我做什么了?”江白无辜的问道。
“你心里清楚!”周雪松瞪眼道。
“我清楚什么?”江白继续无辜,看着周雪松着急的样,他心里大感有趣。
“江白,别在这儿装了,把解药给我,我们扯平,所有的恩怨都一笔勾销,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周雪松愤恨的道。
“什么解药?你在什么,我根本听不懂。”江白继续秀演技,虽然知道那种事特别的难以启齿,但他就想让周雪松亲自开口出来。
“别特么装了,你别以为你有两把刷,我不敢动你,惹急了我,我特么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周雪松怒声道,都快要暴跳如雷了。
“周大少,你这样威胁我没用啊,你能不能把话清楚,我真的不知道你在什么。”江白接着秀演技。
“装什么装,我现在连女人都碰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我身上动了手脚?”周雪松咆哮道。
“碰不了女人?周大少,你怎么会碰不了女人呢?难道……你那里出问题了。”江白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周雪松的裆部道,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江白!”周雪松上门牙磨着下门牙,牙齿磨的咯咯作响。
“你盯着我做什么,你不举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什么时候在你身上做手脚了?你别冤枉好人。”江白一本正经的道。
“还装,你当我周雪松是白痴吗?”周雪松低吼道。
“我什么时候当你是白痴了?”
江白翻了个白眼,很无语的道:“你白痴不白痴,跟我又没有关系,呀,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周大少,你不会又打林静的注意了吧?”江白挑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