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最基本的原理没有任何问题,于是陈旭抬手把高河叫了过来。
“侯爷,叫我有啥事儿?”高河小心翼翼的挤上来问。
高河本来是清河镇一个普通的制陶工匠,自从陈旭当了清河镇的里典,他的制陶工坊一两年时间便发展成为了雉县乃至大秦最大最著名的陶器作坊,目前六七口瓷窑整天冒着滚滚浓烟,烧制的瓷器大车大车的拉到全国各地的清河商店,然后大车大车的钱币拉回清河镇,陶器工坊扩大了十倍不止,招收的制陶工匠和学徒帮工加起来有上百人,完全成为了一个巨大的乡镇企业。
在清河镇高河如今的地位直逼里典牛大石和游缴刘坡,其他榨油坊和酿酒坊造纸坊都没办法和陶瓷作坊比,因此高河在清河镇走路都是眼睛看在天上的。
不过来了咸阳,高河非常惊恐,因为眼前无论是工部还是内史府还是科学院的人,大部分都穿着官服,因此只敢躲在最后面观看。
陈旭把手里的水龙头递给高河:“如果要在这铸铁的龙头内外烧制出来一层瓷釉,你觉得能不能成功?”
高河接过龙头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点点头说:“虽然没有试过,但应该问题不大,不过这把手和中间的木皮都要先取下来,而且只能用低温釉,煤窑火温太高的话恐怕连这个龙头都要烧融了……”
“行,这件事就交给你去试验!”陈旭也懒得和高河研究搪瓷的细节,主要是他也不会,而高河作为烧制了两年瓷器的工匠,应该说是目前大秦最厉害的瓷器大匠了。
“鲁二娃,你带高大匠回科学院去玻璃实验室找汤廷,告诉他全力配合高大匠尽快在这水龙头上烧一层瓷釉出来,越快越好!”
“是,侯爷!”鲁二娃抱着一箱子水龙头带着高河还有三个学徒离开。
“侯爷,为什么要在钢铁外面烧一层瓷釉,莫非是为了美观?”对于陈旭的多此一举,张苍都有些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