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让人偷换炼铁炉图纸和纵火扰乱工厂,可有此事?”秦始皇厉声喝问。
“陛下,草民并没有贿赂商骐,只是为了打探商骐调换工厂炼铁炉图纸之事而花钱请其吃喝玩耍而已,商骐喝醉之后言说只要我帮忙破坏科学院的事情,他们就可以想办法帮我报被清河侯在留香园殴打之仇,他还说……还说……”
“他还说什么?”秦始皇脸色铁青。
“他还说只要只要此事成功,匠作少府令敖大人此后便会为我安排官职,调我入匠作少府任府吏!”
“哗……”
朝堂之上顿时喧哗四起,所有人的眼光把匠作少府令敖平都笼罩进去。
敖平顿时浑身如芒在背,根本就来不及思索便站出来说:“陛下莫要听马腾一派胡言,马腾与清河侯本有旧怨,当日在留香园被清河侯当众羞辱殴打,数百人亲眼所见,商骐与马腾自幼相识,因此被马腾蛊惑意图复仇本在情理之中,臣听闻最近数日马腾花费数万金钱邀约公卿子弟吃喝玩乐,到处辱骂清河侯意图复仇……”
“哗~”
敖平不站出来解释还好,这一解释顿时如此地无银三百两一样,突然一下将自己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而敖平说到一半立刻醒悟过来,但为时已晚。
果然,秦始皇冷漠的目光缓缓的敖平身上:“敖平,你位居九卿之位,为何会对一个籍籍无名的小辈的行踪如此清楚?”
“我……我……”敖平额头上的虚汗滚滚而落,但犹自强作镇定的拱手说:“臣只是听说工厂发生了炼铁炉倒塌之事才有所关注,毕竟修建炼铁炉的匠工皆都是我匠作少府委派的。”
陈旭脸色平静的走到大殿中央,看着敖平淡淡的说:“工地炼铁炉倒塌之事我已经严令封锁消息,这件事连陛下都不知晓,我想请问敖大人,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不错,炼铁炉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