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下去,今日朕要在郑妃处留宿……”
“今日多谢清河侯了!”把陈旭送到清河侯府外,扶苏下车之后恭恭敬敬给陈旭行礼。
“殿下勿用客气,郑妃身体有恙,乃是抑郁积累之症,非一朝一日可以康复,殿下平日还是要多加关心,陪她聊天说话,也可以安排宫女陪伴做一些轻微的运动,这样抑郁之气才能慢慢消解,光是通过饮食和汤药恐怕很难根治!”陈旭回礼说。
“扶苏知道,但父皇在母妃处留宿,已经七八年不曾有过,平日探视都屈指可数,所有扶苏特别感谢侯爷今日对父皇的劝说,如若没有侯爷,父皇也断然不会有如此的心意和改变,而这种事母妃从来都不敢提,害怕有争宠之嫌,加之母妃本来身体不好,日积月累下来,这病症也是一日甚过一日,但今日父皇恩宠,母妃定然心情舒畅,身体说不定也会很快好起来……”
这些话如若是别人,扶苏肯定一个字都不肯说,但他对陈旭今日的做法是真正万分的感激,毕竟是涉及到父皇和母亲的极度私密的事情,为人子者不便谈论,但今天他却非常坦然的说了出来,而且态度恭敬而诚恳。
“这样吧,殿下随我进府,我教殿下一种简单而有益身心的小博戏,你学会之后带回皇宫,教会郑妃和一些宫女,平日便陪伴她娱乐一下,或许对她病情会有所改善!”
“多谢清河侯,如此最好!”扶苏激动不已。
带着扶苏进府,然后找来虞无涯、英布和管事皇甫缺,支起麻将桌,并且把扶苏也请入座。
看着满桌子带着各种稀奇古怪图案的雪白小瓷块,扶苏满脸满脑子的懵逼。
而在扶苏发呆之时,虞无涯英布和皇甫缺三人已经熟练的稀里哗啦一顿乱搓之后开始砌牌了。
陈旭站在扶苏身后,先挨着仔细把麻将牌的介绍了一遍,让扶苏学着虞无涯三人的样子砌牌,然后丢骰子,抓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