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麻利的从里面拿出来两个葫芦和一把小刀,蹲下来把青年人两腿间的烂肉割去,然后从葫芦里面倒出来一些药水冲洗一下,然后又用一些粉末敷上,接过陈旭已经撕好的布条仔细缠好,这才松了一口气站起来满手鲜血的说:“大人,我已经给他上了止血药粉,性命当是无虞,不过此人阳势一去,这辈子恐怕都无法再传宗续子也!”
“留下来好生照顾,如若他死了,你也便死!”房宽咬牙切齿的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