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山匪结伴下山,在路边埋伏了许久也没遇到适合打劫的目标,于是便往雉县县城而去。
山匪嘛,这种职业自古而后几千年就有,打劫是主业,偷东西可以算作是副业,这几个人没少去过县城,只要衣服穿的好点儿,走路大摇大摆一些,守门的兵卒看都懒得看一眼,偶尔被拦住问几句,就言说身份牌忘家里了,于是交点儿罚款也还是能进去,而且他们几个也已经不是第一次进县城了。
不过这次几个山匪有点儿灾星罩体,出门没看黄历。
在县城里面搜寻可以先下手偷窃的目标的时候,然后看到一个脚舍门口栓了十多匹马,而且竟然还没有人看管,这些马不光高大健壮一看就是好马,而且马背上制作精良的皮质褡裢口袋都没卸下来,鼓鼓囊囊一看就有不少好东西。
于是几个山匪便心动了,然后也行动了,几个人散开慢慢接近马匹,趁人不注意偷偷摸摸打开几个褡裢口袋,然后就被里面金灿灿的铜钱金币晃花了眼,激动之余便大把大把往外掏。
此时已经是快正午时分,脚舍里面有五六个衣衫华丽的青年人,其中几个脸上眼睛上都还有淤青,正是在宛城被虞无涯摸黑揍了一顿的马腾那一群纨绔子弟,此时都坐在凉榻上喝水歇凉,周围还站了七八个抱着刀剑的彪形大汉。
听着外面的马匹似乎略有些惊扰,不断的打着响鼻,一个大汉往外看了一眼。
“贼子,找死!”
随着这个大汉一声咆哮,店里七八个大汉蜂拥而出,大脚丫子上去一通乱踩,接着呛啷啷刀剑出鞘搁在脖子上,几个山匪顿时都吓的差点儿尿了裤子。
他们是山匪不假,但也不过是一伙流民奴隶而已,打家劫舍干过,但面对的都是那些弱鸡商贾和农民,哪里见过这种阵仗,顿时直接就趴在地上磕头求饶。
“竟然敢偷我们的东西,看来是活的不耐烦了,把他们送到县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