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未来夫君。
但眼下,赵柘乃是咸阳内史府铁官丞,奉命前来南阳督造伐木的改良铜锯。
赵柘与马腾昔日在咸阳便认识,只是后来马腾随叔父来了宛城,两人已经数年未曾见面,赵柘来了宛城,自然归他款待,因此虽然赵柘到来不过两天,但马腾纠集了一群了年纪相仿不务正业的官二代和富二代,整天聚在莲园赌钱耍子、饮酒作乐。
而赵柘本身也是个胸无大志、整日只知道戏耍玩乐完全扶不上墙的二百五,来宛城之后连铜铁作坊都没去过,督造铜锯之事全部都丢给手下去忙活。
“腾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野小子,你吃了这么大的亏难道没揍他?”一个年轻人问。
“哼,我倒是想,可惜他现在正坐在我叔父家里接受宴请,我正为此气恼不已!”
马腾这么一说一群人更加惊异了,七嘴八舌的追问之下,也把陈旭的名字和了来历打听出来。
“一个穷乡僻壤的野小子,江北亭只不过一介县令而已,何须与他客气,等晚间他从郡守大人府上出来,我们一起为你出这口恶气!”几个年轻人都擦拳磨掌的嚷嚷。
“好,一言为定,今晚我一定要让这小子生不如死,不然难泄我心头之恨!”马腾也被刺激的嗷嗷叫唤。
“来,继续玩耍,郡守府的晚宴估计要到戌时才能结束,腾兄先唤几个属下去盯着,到时候找到他住的地方就行了”
于是马腾就站在二楼吩咐两个壮汉返回去盯着,自己则继续和赵柘等人赌钱喝酒摸女人,吵吵嚷嚷之下满楼尽是淫荡嬉笑的声音。
“好无聊啊!”盘坐在案榻上,陈旭不住的在心里念叨。
古人这些娱乐他完全玩不来。
旁边两座在谈论儒道学问,都没一有一个人愿意和他说话,而且说了他也听他不懂,子曰诗云的调调对他来说就和听鸟语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