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工作,一家人不能没有他。
所以,他就在想,营长可以趁着这次机会离开第二梯队防线,跟着大部队一起撤退。
这不是贪生怕死,而是营长现在这胳膊,确实不合适继续在阵地上战斗了。
这时候,营帐外面传来脚步声。
年轻士兵竟然看到营长扯掉了自己胳膊上的夹板,然后用军装遮住了胳膊上的伤口。
外面有人走了进来,是一个陌生面孔对着大家说道:“听说这里有伤员,我们这边要把伤员带走一起撤离。”
结果,还没等其他人说话,营长竟然开口说道:“应该是误会吧,我们这里没有伤员。”
那负责撤离伤员的士兵愣了一下:“是吗?”
他将信将疑的看了营长一眼,其实营长就算撤掉夹板,那面色也不可能是正常人的面色,所以他已经看出营长受过伤了。
营长迟疑了一下说道:“兄弟,我想和我的兄弟们在一起,我不能自己回去。”
那负责撤离伤员的士兵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站直了给营长敬了个礼,转身离去。
彼此都没有多说什么,大家都是西北军的军人,如果换了自己来当这个营长,或许自己也会这么选。
待到撤离伤员的士兵走了以后,那年轻士兵看着自己的营长怔怔道:“营长,你不想回去吗?你是真的受伤了,不是装作受伤,这不是畏战行为。”
营长骂骂咧咧的说道:“草,疼死老子了,赶紧把夹板给老子重新固定上,对了,给外面的那些兔崽子说,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最后一仗必须打的漂漂亮亮的。”
营长没有回答年轻士兵的问题。
例如这样的事情,在整个第二梯队防线上发生了很多次,以至于负责撤退的士兵都一个个红着眼眶。
此时天还未亮,第三梯队防线上的集团军,开始趁着夜晚卫星可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