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
“若你没有犯罪,何必害怕官吏?”
“动辄拘禁上百,处死十余,怎敢不惧?”
“你这厮,还敢嘴硬!”安圃气得踹了他一脚。
黑夫摇了摇头,越发觉得此人有嫌疑:“人虽然看似胖大,却看不出伶牙俐齿。”
乐倒是很喜欢这种猫鼠游戏,他拎起那人佩戴的刀,笑道:“里中的铁匠说,你三个月前在他那打造了一把拍髀,且让吾等瞧瞧此物。”
说着,乐便将武器从那刀鞘里抽出,却不是拍髀短刀,而是一把短剑!
见此情形,石顿时脸色大变。
“刀鞘里却装着剑,若是猜的没错的话,这剑,想必就是柳树里死去的里监门的吧!”
身高、凶器都符合,据亭长们报告说,在询问石的邻居后,得知案发当日正是农忙,石却借故说要去乡市一趟,天没亮就走了,朝食方归,期间那两个时辰,不知去了何处,做了何事。
在如此证据面前,石垂下了头,似是认命地说道:“既如此,我便承认了,那里监门,的确是我杀的……两个里本就离得极近,我那天看见里监门带着褡裢,走入里墙外,便贪图钱财,尾随他到了那户人家,跳窗进去将二人杀了……”
“休要再胡言,你这胖大身材,如何跳窗作案?”黑夫打断了石的胡言乱语,逼问道:“快说,你那同党,真正的杀人凶手是谁,在哪!”
如果说方才石只是惊讶,如今却是愕然了,但被黑夫说破后,他竟闭上了嘴,再不发一言。
黑夫几度逼问无果,只好道:“令史,此人嘴硬,应该立刻拘禁起来。尉史,不如先去提审其家眷亲友,看看此人近年与谁往来亲密,能冒着风险一同作案的,定是熟人。”
安圃离开后,乐又问了石几句,却都得不到回应,便怒道:“既然嘴硬不说,那么也办法,吾等只能动用下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