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没有丝毫私心地救治他的,不过有一个问题需要解决,如果解决不了,乔治是没办法救的。”
“什么问题,请杨凡先生赶紧说吧?”拉尔夫是最害怕乔治死掉的,出来三个,回去的时候少了一个,自己这个队长肯定会受处分。
“我没有吸毒器啊,本来是可以用嘴给乔治吸出蛇毒的,可是吃晚饭的时候我把舌头咬烂了,如果用嘴吸毒,很容易自己也中毒,你看怎么办呢?”
杨凡可不会用嘴给乔治吸毒,如果拉尔夫不愿意干,他宁可乔治死翘翘。
“啊?这种蛇毒用嘴可以吸吗?如果你确定,我可以效劳。”为了不受处分,拉尔夫还是决定拼一把。
“那太好了,拿着这个,吸毒前用它漱漱口,保证你不会有事。”杨凡递给拉尔夫一小瓶菜油。
拉尔夫也有野外生存的经验,只是不了解乔治中的蛇毒到底厉害不厉害罢了,既然杨凡保证不会有事,于是不再害怕,开始用菜油漱口。
给乔治治疗蛇毒,杨凡就不像对待丽莎那么温柔了,他先用一根绳子狠狠把乔治的大腿根部扎紧,再用一把尖刀在乔治小腿的两个毒蛇牙印上狠狠划出了两个十字,疼得乔治哇哇乱叫:“上帝,你这个可恶的家伙,赶紧把我送进医院,我拒绝让你这个农民给我治伤!”
“嗯,看来你小子还不迷糊,还能分清谁是谁。”杨凡并没有因为乔治喝斥自己就拒绝给他治疗,那样显得自己太没有风度,和一个被毒蛇咬了,神智有些模糊的人斤斤计较,也太小肚鸡肠了一些。
其实,杨凡早就想狠狠扇这货几个大耳刮子了,都特么中毒了还不老实,还敢把自己称作农民,虽然农民从表面上看并不是什么贬义词,但乔治这货就是当贬义词用的。
划开毒蛇咬出的牙印之后,杨凡接下来就开始使劲捋乔治的这条伤腿,从上向下沿着离心的方向猛捋,疼得乔治嗓子都喊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