褥,没有让白梅用杨凡的铺盖。
躺在杨凡的床上,看着木质的屋顶,白梅思绪万千,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曾几何时,自己何曾想过会躺在这么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躺在一个男人的床上,看着那个男人从小看到大的屋顶,感受着他成长的点点滴滴,这种感觉既新奇,又有趣,满满的都是不可思议。
然而,这一切又好像是那么自然,没有让白梅产生任何的违和感,身为一个女人,还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自己竟然没有任何身处陌生环境中的紧张和焦虑,竟然对自身的安全没有任何担心,不得不说这就是一种缘分,不可名状,但又触手可及。
……
第二天一早,白梅从香甜的美梦中醒来。
多少年了,自从当年自己实习的时候,被那个丧尽天良的老色鬼逼迫嫁给他的那一天起,白梅就没有像昨夜睡得那么舒服过。
哪怕是老色鬼受到了天罚,命丧黄泉之后,白梅也是经常在午夜被噩梦惊醒,多少次午夜梦回,都是泪洒枕巾,想及自己一生的痛苦,久久无法入睡。
然而,就在昨夜,在一个陌生的小山村里,在一个男人的床上,她又一次找到了自己还是少女时的感觉,找回了自己少女时才会做的香甜的,美丽的,粉红色的梦。
梳妆打扮,推开房门,一股只有在大山里才能闻到的草木芳香扑面而来,白梅贪婪地深深呼吸着这难得的清新空气,优美地舒展着腰肢,向大自然展现着一个女人最美丽的风姿。
“好一幅美人沐浴朝阳图,今天小生可真是有眼福了。”杨凡一边从院门口走进来,一边双手抱拳,不伦不类学着电视里的奶油小生,酸不溜丢地说道:“小娘子一向可好,小生这厢有礼了。不知小娘子家住何处,芳龄几何啊?”
“小女子家住东京汴梁府,娘家姓潘,闺名金莲,敢问先生可是姓武摩?”白梅俏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