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右侧脸颊上,有着一道自上而下的疤痕,从眉梢直至嘴角,让他这个人看上去似乎带上了一丝狠厉。
“唐源先生,贵牧场可真是生机盎然啊!说实话,如今能这么注重牧场基础建设的牧场主,可真的是不多了。唐源先生为牧场下了大工夫,也花了大成本,实在让我们整个协会都钦佩不已。相信,如果贵牧场出产的墨青带藻销售也可以走上正轨的话,肯定能够为牧场的发展提供更大的助力,您说是吧!”
皮尔斯的外貌虽然略显凶像,但说话的言辞还算彬彬有礼。不过唐源却不会愿意花费太多时间与他绕圈子。他的市场早就瞄准了华夏国内的市场,对于这个墨青带藻协会根本就没有所求,自然不会愿意被他们白白瓜分走利润。
唐源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直截了当地说到:“皮尔斯先生,你的来意我非常清楚。应该就是上一次,在通讯器中跟我说的那些吧!如果贵协会的意图,只是让我加入墨青带藻协会,这个要求我可以考虑。可是我的销售市场根本就不在布里斯班星,甚至都不在澳洲国。而是在协会势力所无法企及的华夏国。这种情况下,你能不能给我一个理由,一个必须把营业额的百分之三十,上缴协会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