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那么钟鸣义也来了有三四年的时间了,江帆完全有能力接任,而且他接任不会被任何人诟病,因为他既有学历,又有好几年的一把手执政经验,但是他这次没有接任,不能不让人匪夷所思。
江帆也曾灰暗到了极点,但是没有办法,他唯一值得可以安慰自己的是没有接任,并不是自己的水平和能力不行,而是因为家庭矛盾导致自己如此地步的时候,他渐渐地也就释然了。
重又回到原点的江帆,又加上要过年,各项工作几乎都停止了,请示汇报工作的少了,要求批条签字的也少了,前一段那般众星捧月般的生活他已然习惯,冷不丁还真有些不适应眼前的冷清了。
坐在自己的办公室,他不由地嘲笑自己的虚伪和浅薄。
曹南这时推门进来,江帆抬头问道:“韩先生来了吗?”
曹南说:“我刚才听范卫东说,他今天可能不会来太早,昨天带了许多礼物走的,也有可能不来。”
江帆点点头,韩冰刚来,又赶上春节,他没有跟自己商量,就一个人悄悄去上面送礼了,尽管江帆已经习惯了钟鸣义这样,但是对刚来的韩冰也这样,他有些不太习惯。
他之所以没有动,就是在等韩冰,既然代表市委的韩冰没有跟他通气,那么也好,作为政府的一把手,江帆也只能唱自己的调了。
曹南说:“您也该行动了,我已经给您准备好了。”
江帆想了想,他要改变以往的做法,准备带曹南去锦安市领导家串门,就说道:“适当的隆重一些,今年你跟我去吧。”
曹南有些受宠若惊,说道:“我?”
“是啊。”江帆笑着看着他。
“呵呵,合适吗?”
“合适,我们代表的是亢州政府,有什么不合适的。”
曹南说:“只要您说合适,我就去。”
江帆说:“老曹,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