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是自己第一个出轨的男人,但是尤增全以自己是独身主义者自居,称怕极了婚姻这东西,久而久之,袁小姶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她发现,尤增全的确不是一个良好的结婚对象。当一切新鲜和刺激过后,她越来越发现这个男人和江帆的距离,只是意识到这一点后,已经太晚了,江帆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昨天晚上,她和保姆一起,搀扶妈妈上床睡觉后,就回到客厅,跟爸爸一起看电视,这时听到电话响,她便站起来去接电话,是翟炳德找爸爸的,可是,爸爸却没有去接手里的话筒,而是去书房接电话了,她听到他们说上话后,就挂了电话。
爸爸接翟叔叔的电话,居然还背着她,她就有些纳闷,是不是江帆出什么事了不让自己听见,想到这里,她就关上了电视,轻轻地拿起了话筒。
就听翟炳德跟爸爸说道:“我上午把他叫来了,跟他宣布了市委的决定,他似乎有心理准备。”
爸爸就“哦”了一声,翟炳德又说:“跟您说实话,我是比较看好他,他是我来锦安第一个破格提拔起来的干部,老首长,真是有些舍不得。”
爸爸显然没有理会翟炳德的惋惜,就说道:“你跟他说了后来的意思了吗?”
“说了,我说还有两个市县的书记要调,他还有希望,不过他似乎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趣。”
“嗯,你尽管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了。”
等爸爸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袁小姶还拿着话筒发愣,爸爸见她偷听电话,就瞪了她一眼,没有理她,重新坐回刚才的座位上,打开了电视。
袁小姶放下电话,来到爸爸面前,说道:“爸爸,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爸爸没有理她,而是阴沉着脸不说话。
她从爸爸手里夺过遥控器,一下子就关掉了电视,说道:“是不是他没有当上书记?”
爸爸仍然冷着脸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