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把我双开到底,我就成了无业游民。成了无业游民后,我反而不怕了,就到原来那个饭店去找那个女的,饭店还在,那个女的早走了,老板说那个女的是他们雇来的服务员,出了事被警察带走后,再也没看见过她,家是哪儿的他们也不知道,那天那个男的也是在饭店吃饭着,不知怎么就跑到后面房间去了。
开饭店的老板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
后来我多次找到樊文良,为自己辩白,樊文良说谁能证明你的清白?
为了这句话,我疯了似的到处找这个女的,亢州的饭店找一遍后,又去找周边饭店,结果可想而知,我不能证明自己,只好认命。
工作没了,得活命吧,那个饭店的老板不知是可怜我还是同情我,就教给了我煮猪蹄这门手艺,我学会后,就跑到和甸去开了个酱猪蹄饭店,挣了很多钱,但是坚持不雇服务员,年岁大了,我也就回来了,反正这么大岁数了,这件事也过去这么多年了,脸皮厚了,也不知道寒碜了,见了熟人什么的也好意思主动跟人家打招呼了。”
彭长宜宽慰他说:“你是因祸得福,丢了工作,挣了大钱。”
“的确是这样,我该有的都有了,洋房汽车,可以说有私家车我应该是最早的那批人,但是那也没用,一辈子背上有了污点,到哪儿都没人同情你,也没人能给你证明,都是命。陷害我的人我后来弄个大概齐,但是没有证据,我也告不倒人家,我认栽,谁让我当初对那个女人的确是有点想入非非呢,最起码我的思想出轨了,所以受到制裁也就认了。”
“呵呵。”
彭长宜知道他说的是谁,朱国庆,后来彭长宜调到市委组织部,偶尔听别人说起过这件事,毕竟是陈年旧事,没人再去议论它。
官场就是这样,只有台上的人能让人记住,那些下了台的人,基本就被人淡忘了,在这个以成败论英雄的今天,那些败者尤其是官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