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
“呵呵,这倒是。”丁一笑了。
那个摄像的小伙子说:“的确是这么回事,有的时候我们扛着摄像机,一对着领导拍,他周围的人就都慢慢地拉开与领导的距离,其实他们不知道,这个时候领导也是需要陪衬的,如果没有人陪衬在身边,是显不出领导的尊贵的。”
温庆轩说:“这样的怪话少在外面去说。”
那个小伙子说:“这是事实。”
“事实多了去了,能拿到明处说吗?”
摄像的小伙子似乎有意要跟局长抬杠,就说:“我们新闻的生命就是真实,真实的东西当然能说了。”
“胡扯,你小子天天跟你媳妇睡觉,是不是真实的,你能上班就说吗?”
一句话,就把小伙子噎回去了,他说道:“得了,温叔儿——”
这个小伙子姓赵,是亢州师范温庆轩老同事的孩子,也是省内一家广播电视学院毕业的学生,学的就是摄像专业,本来他已经去了南方一家待遇颇丰的电视台,后来由于父亲身体不好,便把这个独生子召回到身边,前几天刚结了婚。所以温庆轩跟他说话也就不客气了。
“咱们记者出去一定要注意形象,管住自己的嘴,不能假精神,好像什么事就你看出来了,别人都是傻子,更不许随便去评论领导和所有被你采访的人。这一点你们经常跟着领导摄像的记者一定要注意。”
小赵说道:“咱们北方电视台就是和南方电视台存在差距,约束太多。”
“谁说有差异?没有任何差异!只要他是电视台,在新闻宣传的范畴内,不管东南西北,性质都是一样的,谁不想一样谁就死!”温庆轩严肃地说道。
那个小赵不敢再争辩了。
来到市委和政府的大院里,有一辆大轿车停在那里,已经有人陆续在上车。
他们下了车,立刻龚卫先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