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哪?”
钟鸣义说:“怎么着党组长,不许怜香惜玉。”
党伟说:“我哪里怜香惜玉了?小丁同志今天来晚了,就是已经有了怜香惜玉之人。”
丁一脸腾的就红了,她说:“还是中央领导呢,怎么也这样?”
党伟端着酒杯,说道:“不是我这样,是我问温局长着,我说怎么没看见小丁,因为我看过你做的片子,而且也跟你出去采访过,电视台我就认得你和温局,是温局说,你今天下午相对象,要晚会来。”
正说着,范卫东打外面进来敬酒。丁一见状,赶快就放下了酒杯。
趁范卫东敬酒的间隙,雅娟迅速的用自己的杯和丁一的杯换过来,然后招呼过服务员,跟服务员耳语了一句什么。
江帆用余光看见了雅娟的动作,他没吱声。
范卫东走了以后,钟鸣义继续说道:“继续,继续刚才的酒,小丁。”
丁一赶忙站起来,再次端着杯,向党伟等六人举杯,说道:“我要听党的话,党让干嘛就干嘛。”
党伟说:“都是列宁同志惹的祸,你什么时候去北京看林老师,务必给我打电话。”
听他这么说,丁一赶紧说道:“这里还有一位林老师的学生,邢雅娟。我们俩是一个班。”
党伟说:“那也一块吧。”
钟鸣义说:“这么一会怎么又扩大范围了。”
丁一本想向党伟介绍雅娟,没想到到害了雅娟,她知道雅娟酒杯是刚才自己的,而自己手里的酒才是雅娟的,无疑,自己手里的不是酒,肯定是水。就急忙说:“还是按钟书记的指示办,我先敬各位吧,一会雅娟姐再表示。”说着,和党伟等六人一一碰杯,喝干了杯里的酒,果然,杯里的不是酒。
丁一故作痛苦状,说道:“太辣了。”就端起旁边的水喝了一口。
江帆看着她不由的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