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别看不起这做饭,这是一种积极的生活态度,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民以食为天嘛,孔老夫子虽然说‘君子远庖厨’,却也自相矛盾地对美食颇为挑剔,他就说过‘食不厌精,脍不厌细。食而鱼馁而肉败,不食。色恶不食,臭恶不食。失饪不食,不时不食。割不正不食,不得其酱不食……’你看看,他是不是也口是心非呀!”
彭长宜不知说什么好,就是感觉难受。
也可能王家栋感觉出彭长宜的异样,就转移了话题,说道:“你要去党校学习了?”
彭长宜低声说道:“是,刚才开会跟我说的。”
“我刚才问了一下锦安,说是这次学习的都是副县级,可能只有你一个科级干部,你那朋友的心思显而易见。”
“哦,那您说我去吗?是不是不够格?”
“这次培训的是这项工作的负责人,你干着这项工作,当然要去了。”
彭长宜点点头。
“胳膊好利落了吗?”王家栋盯着他的胳膊问道。
“差不多了,就是动起来有点别扭,另外这块肉比较麻木。”
“没事,恢复一段就好了。”王家栋又问:“你真的觉得不是熬油那帮人干的?”
“嗯,是。”
“那就是贾东方?”
“嗯,我是这么想的。”在王家栋面前,彭长宜并不想隐瞒自己的怀疑,他说:“熬油那帮人尽管也干的出来,但是他和你面对面直接冲突有可能,真要是下功夫跟踪我似乎不太可能,因为我干的这项工作不是针对哪个个人,是针对一个群体,全市、全省都在取缔,要说他们真和我个人有多大仇,不太可能,犯不着追杀我。而贾东方就不是那样了,他和任小亮甚至钟鸣义,本来就认为他挡了他们的道,认为他们该办的事办不了,甚至办的不痛快不顺利。尤其是那个贾东方,此人眼神凌厉,性情急躁、乖戾、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