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见他进来了,两人都站了起来。
彭长宜不习惯他们对自己的礼貌,赶紧点头哈腰的说道:“快坐下吧,我怎么不习惯领导站着迎接我呀?”
王家栋笑了,说:“你小子话里有话呀,好像当了市长助理我们才这样,原来我们有那么无礼吗?”说着,就坐了下来。
彭长宜又是一通点头哈腰,赶紧说道:“唉,官大压死人,我哪是那个意思呀?”
江帆笑着坐下,说道:“不是习惯不习惯的问题,是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功臣。”
彭长宜说:“功臣不敢当,不过我已经做好当孤臣的准备了。”
江帆说:“王书记,听出来了吧,有情绪——”
王家栋笑了,说:“嗯,听出那么一点。”
彭长宜坐下,他忽然想起当年爱因斯坦发布狭义相对论时,有人问他预计公众会有何反应,他说:很简单,如果我对了,德国人会说我是德国人,法国人会说我是欧洲人,美国人会说我是世界公民;如果我错了,美国人说我是个欧洲人,法国人说我是个德国人,德国人说我是个犹太人。想到这里,不由的苦笑了一下,说:“我不是对你们有情绪,你们是真心往上掫我,给我尽可能的创造成长的空间,我是对大头子说的话有点情绪,人家都说三句话不离本行,他是两句话就不离本行,没见把我叫去那阵仗,唉——”
江帆看了一眼王家栋,笑着说:“是不是又给你上了政治课?”
彭长宜嘴角咧了一下,说道:“这次到没怎么上政治课,到是把我捧成了攻坚克难的英雄,言外之意就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王家栋说道:“他如果这么说就说对了,这也是我今天想跟你说的意思,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这一仗非同小可,往大了说,是关系到全锦安甚至全省,往小了说,是你小子何去何从的大问题,你现在没有退路,只能学过河的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