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我的你就去存,反正这钱我不给存。另外,我跟你说的这些话绝对不能跟春雪说,影响不好,你也别跟孩子姥姥说,这是秘密话。”
沈芳知道,作为区政府主任,他这些话嚷嚷出去的确影响不好,就点点头,说道:“我也不管了,明天我给妈,她要存就让她自个存去。”
彭长宜说:“这就对了。”
沈芳皱着眉说:“你说咱们入股那两万块钱怎么办?老寇帮了咱们,可不能让人家受了损失。”
沈芳说的是北城领导干部的入股资金,当时北城区领导班子每人入股两万,中层干部一万,普通干部五千。由于当时彭长宜盖房,的确没钱,这样就让寇京海入了股,红利归寇京海,彭长宜只是应了名。
彭长宜知道沈芳财重,刚才的话吓着她了,就说:“我是指他现在这么做不和规矩,如果这样下去,是很危险的,是非常容易出现问题的,不要贪图那点小便宜,便宜害人。但是你现在放心,目前不会有事,基金会融资两千多万,不差那两钱。我先走,去找江市长,明天再细跟你解释。”说着,他就走了出去。
沈芳紧随其其后,将大门反锁牢固后,这才回屋,心里就七上八下起来。
彭长宜开车来到江帆住的宾馆,门虚掩着,估计是故意留给彭长宜的。
彭长宜很少到江帆的宿舍来,尽管他住的是套间,外面有一大间的会客和办公的地方,但终究是宿舍,还是有一定的个人私密性的。不知何故,每次一来这里,他就像走进了江帆的内心世界,他贵为市长,可只有彭长宜知道,宾馆里的市长应该是孤独寂寞的,一个长期没有家庭琐碎生活的男人,是不健全的男人。
尽管这里收拾的一尘不染,但毕竟是宾馆,少了家的生机和温馨,多了程式化的东西。真是难以想象,一个大男人,长期以这里为家,非得憋闷出心理或者生理疾病不可。
江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