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长宜说道:“等您有时间再说吧,一两句说不清。”
江帆感到彭长宜直接打电话找他,一般情况下都有事,如果是闲聚的话他就会给林岩打电话,就问道:“离开会还有半小时,有事就说吧。”
没想到,彭长宜在电话里嘿嘿的笑,说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受人之托,想跟您坐坐。”
江帆说道:“谁呀?”
彭长宜说:“既然您晚上有应酬,要不就等您有时间再吧。”彭长宜支吾着说道。
江帆见彭长宜说话掩饰,似乎他旁边有人,极有可能是想请他的人,就说:“那好吧。”就挂了电话。
彭长宜几乎没有给他找过任何麻烦事,类似有人托他请市长这种事都很少,今天他能打电话估计也是推不开了。
江帆估计的没错,此刻坐在彭长宜办公室的人正是一心请他的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是约请了江帆好几次都未果的苏凡。
按说苏凡和彭长宜不是一码事,他们几乎没有什么往来,被钟鸣义降职后,苏凡的的确确老实了很长时间,也低调了很长时间。
人,就是这样,如果原来没有的东西不显怎样,一旦有了又失去,不光脸面上不好看,心理落差也是很大的。尽管白马乡经济条件不太好,但是再穷也穷不着乡长,再苦也苦不着乡长,乡长的日子还是蛮滋润的,出门有车,电话费有公家报,饭店能签单,就连洗浴都不用自己掏钱。自从乡长没了,无论是权力和实惠相差千里,就连节日都很少有人给他送礼了。
这可憋坏了苏凡,他几次找张怀商量,张怀说:“我已经在会上跟钟鸣义这个混蛋闹的半僵了,我不说你可能还有希望官复原职,如果我跟他说的话,你可能这辈子都没有希望了,现在唯一能救你的人就是市长江帆。”
苏凡说:“找他?他能救我就怪了,我们几乎让他下台?”
张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