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你是在迁就他,但是我很高兴,你能够以团结这个大局为重,实属难得。不过,涉及到党性和原则问题,我不希望你迁就他,我希望你据理力争。这一点你给我听好。”
江帆注意到,翟炳德用了“迁就”两个字,他隐约感到,似乎钟鸣义的表现,并没有得到翟炳德的多少赞许。
翟炳德坐在了正中的沙发上,说道:“咱俩说句私房话,你对钟鸣义这种做法怎么认为?要说实话。”
“您指……”
“我指的是对焦太强和苏凡的处理。”
“您都知道了?”
“你以为你不说就没人跟我说了吗?”
江帆笑了,说道:“这个事我想过,关健是看钟书记想达到一个什么目的了,如果要达到整顿队伍、提高效能这个目的,尽管狠了一些,但是您知道,有的时候带兵不能军纪不严,那个焦太强也的确让人同情不起来。我当时也想过是不是处理太重,尤其是他下车伊始就处理干部,但是,我找不出阻止钟书记这样做的理由,也找不出为基层干部开脱的理由,所以我当时也没反对。”
翟炳德知道江帆也没有反对的余地,他点点头,又说:“苏凡呐?你认为对苏凡的处理怎么样?”
“我刚想说,如果说有什么不妥的话,我个人认为,对苏凡处理重了一些,完全可以换一种处理的方式,比如,让他停职反省,或者训诫、警告。”
“苏凡是苏乾的弟弟,而是张怀一手提起来的人,而且在选举问题上是做过手脚的人,对吧?”
江帆笑了,他说:“这个?”江帆有些犹豫。
“今天的谈话是纯粹私人之间,我开始就说了是私房话,你尽管说。”
“呵呵,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说真的,我事后也在给自己找理由为什么没有进一步给钟书记建议,您也知道,如果说我没有一点私心也不对,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