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作区,清静是首选。”
彭长宜眼睛又亮了一下,说道:“那,我能不能争取一下?”
江帆说:“你还是想想怎么把你们现有的企业搞好吧。”
“现有的要搞好,也要注入新的活力。”
江帆看他的心气很大,说道:“别做无用功,这个项目肯定不会放在城边附近,以后北城那点地还要数着卖呢,石油物探局准备要搬迁过两万多的家属,他们肯定会要在城区附近建小区,你就别把媚眼抛给对你不感兴趣的人了。”
“哈哈,也是。”彭长宜用纸巾擦了擦嘴说道:“咱们还接着刚才的话题聊吧,您说这个小洋楼最后能落到什么地步?”
江帆笑了,他说:“长宜,你比我更清楚最后能落到什么地步,肯定有人会为它买单,但绝不会是张怀,有的盖子能揭,有的盖子不能揭,比如潘多拉的盒子,就目前来讲,樊书记无论忍受多大的委屈,他也不会去揭开这个盖子的,投鼠忌器。最终留给谁揭,怎么揭,都是无法预测的。”
“没想到一个粗俗不堪的人,居然办了一件很有水平的事,一个小洋楼,居然从上到下串上这么人。”
“呵呵,那是你低估了别人的能量。很多时候,这些看似粗俗不堪的人,往往会做出让人瞠目结舌的壮举来,比如眼下这件事,你能说不是壮举吗?”
彭长宜连连点头,说道:“您说的太对了。我最近又听说了一个壮举,也应该属于瞠目结舌的范畴,张市长最近让自己年轻了三岁?”
“呵呵,那是选举之前的事情了吧?”
“您也知道啊?”
“哈哈,据说,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不过你放心,再怎么‘壮举’,他也‘壮举’不到你我这样的年龄。”江帆说道。
关于小洋楼这件事,彭长宜和江帆都明白,樊文良是不会去揭这个盖子的了,尽管这个小洋楼不是什么腐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