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嘿嘿笑了,说道:“能吃下,就是下咽有些困难,所以我要了鸡蛋羹。”
“呵呵,年轻人,你这才哪儿到哪儿呀?就下咽困难了?”樊文良抱着双臂说道。
王家栋说:“樊书记之前不让告诉你就是怕你吃不下饭,你果真吃不下饭了。”
“嘿嘿。”江帆低头笑了。
“心里是不是没底?”
“对于当选我到不是很担心,因为有你们这些前辈坐镇,就是担心票数多少问题。”江帆说的是实话,在亢州,能翻起选举大浪的只有眼前这两个人,别人做不到。他想拿个好的分数,这一年就跟苦行憎一样,处处谨慎小心,为的就是到这个时候有个完美的分数,哪个学生不希望自己是得满分?但眼下显然是做不到了,考虑清这一点后,加上丁一的鼓励,他也就放松了,何必要求那么完美呢?只要自己这一年在亢州能够毕业就行了,拿不到一百分拿六十分也行,这是他瞬间想明白的事。但是对于饭,他仍然没有胃口。
樊文良说道:“江市长是个要求完美的人。”
“呵呵,有点,当学生的,谁不希望自己考个高分,脸上有光。”
王家栋说:“江市长,咱们陪老板喝两杯?”
江帆说:“只要老板喝我没意见。”
樊文良说:“喝点也行,只是最近血糖有些高,梅大夫严禁我喝酒。”
江帆说道:“喝点吧,您要的那汤还得有些时辰。”
于是,服务员端上了茅台,这三个亢州的首脑在剑拔弩张的选举之际,居然在这里轻松的喝起了酒。
他们在这里踏实喝酒了,张怀却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坐卧不安。原以为给江帆挖的坑,却差点把自己埋进去,为了自己不掉进这个坑,还必须要亲自把这个坑填满土,还要夯实、夯平整,以便江帆能信步通过,不能让他踩着一颗石子。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