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来了好多,害得保姆和他往返两三趟才将这些东西搬进袁家。尽管退下后,岳父的待遇不变,但是门前显的不如在位时那么热闹了。
袁小姶没在家,老两口见到江帆很高兴,尤其是岳母,那次车祸,她也落下残疾,而且得了抑郁症,总是处在自责中走不出来,尽管家人做了不少的工作,又把她送到疗养院,但是老人每次看见江帆都会抑制不住的激动,浑身颤抖,眼泪汪汪。
江帆便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塞到她的手里,不敢跟她说话,怕她激动。
岳父见他搬进来这么多东西,就说:“在下边要注意影响,不要把手伸太长。”
江帆还是很尊重岳父的,就说道:“值钱的都是我给您买的,不值钱的都是单位发的福利,人人都有。”他特地拿出那包辽参,说道:“您尝尝,绝对是您家乡的味道。”
岳父打开,看了看那黑黢黢的长满小刺的海参说道:“不用尝,一看这品相就是。上次小民请客,在饭店里吃的就是假的,口感不对。”
袁小民,是袁小姶的哥哥,现在在国家土地管理局工作。
岳父放下东西,他说道:“你们那里过了年是不是就该开人代会了?”
“是。”
“有问题吗?”
“这个,我无法预测,原来那个地方出现过选掉市长的事,但是我自认为做的还可以。”
“凡事谨慎为妙,千万别在起步的时候跌倒。在基层你需注意两点,就应该问题不大,一是经济问题,一是男女作风问题。”
江帆心一动,怎么这话跟翟炳德的口气一样?
江帆笑了一下说道:“我会注意的。”
江帆想走,岳父说:“在家里吃吧,我新请来一个山西的保姆,面食做的非常地道,你尝尝,小姶一会也就回来了。”
江帆最不想见的就是这个人,他说:“我只有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