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调到了矿业集团研究所工作。”
“哦,您是不是有了新的研究项目?”
“是啊。”
“爸爸也跟着您调了过去?”
“是啊,我一辈子都跟着他调来调去的,只有这一次他随我调了,一肚子不愿意,最近心情一直都不好。”妈妈说道。
江帆就听爸爸在里面说:“不愿意我也来了”
妈妈把话筒给了爸爸,爸爸说道:“小帆,我不是不愿意,你说我跟矿山跟矿工打了一辈子交道,冷不丁跟知识分子打交道不习惯,到了研究所闲人一个。”
“您可以继续留在矿山呀?”
“唉,我是这么想的,可是又想我们都这么大岁数了,老了老了再两地分居,何苦哪。”
“呵呵,您慢慢就适应了。爸爸,我跟妈妈说话。”
“小帆,你说。”话筒里就传来了妈妈的声音。
“妈妈,您研究什么哪?”
“老本行呗,稀土。国家在这一地区又探明了新的储量,目前尚属保密阶段呦。”
“明白。”
江帆的爸爸和妈妈都是中国矿业大学毕业的,双双分到西北某个著名的矿山工作,妈妈一直在矿山研究所工作,爸爸最初也是搞研究工作的,后来慢慢转行做了行政管理工作。前两年从矿山党组书记位置退下后,又被公司返聘回去做工会工作。
我国稀土储量在世界排名第三,最近一两年才开始稀土出口,由于稀土是不可再生的资源,许多专家呼吁要适量出口,保持我们的稀土储量。妈妈曾经在家里说过不止一次,照最近稀土出口速度,用不了四五十年稀土就被挥霍光了。二十年后,果然印证了妈妈的预言,由于日本等国家大量进口储备我们的稀土,使我们国家的稀土储量有最初的稀土大国变成不足世界储量的百分之三十,这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