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是啊,您还记得我名字?”
戴阿姨惊喜的给了彭长宜一拳:“行啊,长大了,娶媳妇了吧?是不是孩子都有了?”
彭长宜说:“我都三十多了,再不娶媳妇生孩子就有问题了。”
“哈哈。你在这儿干嘛?开会吗?”戴阿姨看了看他旁边的汽车。
“不是,我来锦安办点事,搭我们市长的车来的。”
“哦,你在哪儿工作?”
“亢州,师范毕业后当了两年教师,后来就调到了市委组织部。”
“不错,有出息!”戴阿姨的眼里流露出赞赏。
“靳老师好吗?我出来上学后,就听说他调地区了,以后再也没机会见面。”
“好,没事就鼓捣他的业余爱好,我说你都快成古董了。”戴阿姨说道。
“还是喜欢瓦片和破书?”彭长宜知道老师是个考古迷。
“是啊。我们都老了。对了,他现在在教育局,我跟说,过几天他就要调走了,你要是想他赶紧去看。前两天他还说想彭家坞了呢?”
“哦?在教育局,还要调走?”显然,彭长宜对老师后来的情况知道的不多。
“他去年底从下边调上来,最近又要到省政策研究室去工作,这事目前知道的人不多。”戴阿姨说道。
“哦,那您……”
“我是年前才从工业局调过来,现在在政府办工作。这不,刚给了我大会议程表,今天是我主持。”戴阿姨不等他问主动介绍。
彭长宜一听,惊喜地说道:“前两天还听有人说起戴秘书长,敢情就是您啊?”
“上任后就去党校学习去了,回来没多长时间,还没顾得跟下边的同志接触呢?”戴阿姨说道。
“那我得求您点事。”彭长宜说。
“什么事?”戴阿姨扶了扶眼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