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他对老婆这个角色要求不高,对继母这个角色要求相当高。”夏霁菡由衷地说道。
“咱们用用心,在北京给他找一个,那样的话北京就能拴住他了。”
“呵呵,你放心,宝宝早就拴住他了。”夏霁菡自豪地说道。
“爸爸今天建议我们带着表哥和豆豆去特教中心看看,明天有时间的话就可以去,让表哥和豆豆先感知一下。”
夏霁菡想了想说道:“其实我想还是将来让豆豆报考残疾人艺术团。你要是有这方面的资源可以利用一下。”
“哈哈,真鬼。”关昊没说有也没说没有,而是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她笑了,这就足够了,他会上心的。
关昊说:“你的工作做的怎么样了?”
“什么工作?”她一愣。
“宝宝的外公。”
“哦——”她恍然明白了,说道:“我跟妈妈和爸爸说了,听口气妈妈没什么问题,关键在爸爸。爸爸怕将来给咱们添麻烦。”
关昊说道:“给咱们添麻烦就对了,你想想,他们就你这么一个孩子,还让我给霸占了,不给咱们添麻烦给别人添麻烦就不对了。再有,指不定将来谁麻烦谁哪?你不知道,今天外公和爷爷在研究宝宝的培养方案,你没在场,那就一个细致入微,而且谈的相当投机。弄的关垚都跟宝宝说他们是研究怎么对付他,结果你猜宝宝怎么说?他喜欢!呵呵——”
“是吗?他们很投机?”夏霁菡反问了一句。
“当然,我从来都没见外公说过这么多的话。而且发表的都是自己内心独到的看法呢。”
“哦。”夏霁菡放心了,她之前还很担心爸爸和公公谈不拢,因为他们属于两种不同性格的人。
如果没有当年关正方逼走自己那件事,平心而论,她发现公公是一个非常坦荡磊落、刚正不阿的人,从他的几次“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