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刚才的问题也勾起了她的许多心事。想堂堂关昊,督城乃至锦安有为的年轻官员,竟在事业高峰的时候辞职,想必他的内心也是暗流涌动极为不平静,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流露过一丝抱怨和不满,更从来不去评说任何人,别人在为他抱打不平愤愤不公的时候,他也只是一笑了之,甚至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没有流露过什么,难道他就真的没想法?没抱怨?想到这里,夏霁菡的心中隐约有一丝疼痛。也可能因为自己的病,他无暇考虑和规划自己的前程问题。她感到是自己的病拖了他的后腿。如果自己能够平安的从美国回来,她准备好好和他谈谈这个问题。
尽管自己不懂官场上的事,但是表达一下态度还是可以的。关昊说自己离开官场,会有更灿烂的人生等着他,他可以为自己燃烧一次,他依然可以活的精彩。但是话是这么说,他并不拒绝家里人对他的安排,说明他对官场还是有所依恋的。至少夏霁菡是这么认为的。
“外公、外公,大家叫你下楼,有事。”宝宝气喘吁吁的跑上楼,嘟着小嘴,一板一眼的跟外公说道。
“呵呵,还是‘大家’叫我?好的,真乖。外公这就下去。”外公很欣赏宝宝用词的准确,摸摸他的小脑袋,然后站起身,拉着宝宝的小手就下楼了。
原来,关垚接到了一个企业界好朋友的电话,说是明天晚上在北京王府饭店举办儿子出国酒宴,叫关垚带夫人出席。关垚说夫人身体不便,自己一个人去就行啦。
关昊认得关垚的这个朋友,原来也听关垚说过他想把儿子送出去留学,儿子学习不错,这次以绝对优势考入了北京一家重点中学。朋友的妹妹也在国外,朋友笃信孩子越小出国越好,及早的接受西方文化,融入西方社会中。
放下电话后,三个男人就这个问题展开了讨论。关昊说孩子太小,不利于身心成长。
关垚说朋友说的,早晚世界都得大同,还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