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上的汗。接过赵刚递过来的一杯纯水,送到宝宝嘴边,说道:“妈妈呢?”
宝宝刚要喝水,听见爸爸问自己,就说道:“妈妈?妈妈和阿姨在一起。”说着,咕嘟咕嘟把一杯水一下子喝光。
赵刚看着宝宝,由衷地说道:“宝宝,你可比你小哥哥懂事多了。”
宝宝听见在夸他,就抬头看着爸爸笑,不说话。
爸爸说:“笑什么,赵大大在夸你哪,又没夸我。”
宝宝不好意思的捂着爸爸的嘴,不让他说下去,关昊果然很配合的不再说了。
考虑到夏霁菡的身体,吃完中午饭,关昊就谢绝了常远和赵刚的挽留,带着妻儿回北京了。
这天,关昊终于接到了美国md安德森癌症中心发来的就医邀请函,他的心放下了许多,他把这一消息告诉给了张振和冯春,冯春问了一些夏霁菡目前的情况,又反复嘱咐了他需要注意的事项,就挂了电话。
夏霁菡除去有时浑身无力和睡觉多以外,目前没有太明显的症状。也可能是关昊及家人照顾的周到和细致,她没有再晕倒过,也没有发生大部分病人都有的癫痫症状。
关昊拿着邀请函在她面前晃了晃后就收了起来,尽管是英文的,但他担心她看到那个反复出现的单词,即便她当时不知道这个单词的意思,她还可以查英文字典,他可不想让她看的太清楚。
敏感的夏霁菡何尝看不出他的小心翼翼?她凭着对丈夫的充分信任,根本不想去探究自己的病,更不想知道丈夫要把自己送到哪个医院,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己真是得了不知之症,那么显然丈夫是在有意隐瞒自己,他怕自己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那么作为自己,如果再一味的去探究自己的病情时,显然会增加丈夫的心理负担,所以,她不问。如果自己果真如丈夫所说,只是长了个小瘤子,还是良性的,他煞费苦心执意要把她送到美国就医,就更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