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我现在就在你们单位门口,你出来,我把户口本给你。”田埴何尝不知晓她的顾虑。
挂了电话,她走了出来,看见田埴的车停在单位很远的地方。这也是以前不曾有过的。到她的出租屋找她,从来都是把车停在胡同门口,以至于李丽莎很轻易的就发现他的行踪。拉了拉衣领,把脖子往里缩了缩,踩着积雪,向田埴的捷达王走去。
伴随着脚底下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夏霁菡来到驾驶室门前,田埴早就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她。他降下车窗,看到夏霁菡鼻子和脸蛋冻的通红,知道她最怕冷了,就心疼地说道:“上车说吧。”
夏霁菡摇摇头说:“不了,班上还有事。”
田埴苦笑了一下,随手把户口本给了她,说道:“菡菡,祝福你。”说完,深深的看着她。
夏霁菡看到他的眼圈又些红,就点点头,说道:“谢谢你,田大哥。”
田埴听她这样叫自己,更是百感交集,过去这个称谓有着只有他们俩人知道的意味,但今天她这样叫自己,显然没有了从前的意味了,单纯的只有字面本身的含义了,一切都不能从头再来了。他的喉间哽涨的难受,说不出话,赶紧冲她点点头,摆摆手,就加油向前缓缓的驶去。
他漫无目的的行驶在外环路上,来到一条没有车辆和行人的乡间路边停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伏在方向盘上,嚎啕出声。
自从昨天他看到她被打肿的半边脸和被泼了满身茶水的白色羽绒服并且结了冰的时候,他的心一阵疼痛,那一刻他知道他还爱着她,疼着她。她是那样的孤单和可怜,被人打了肯定都不会还手,只会握拳对着他大骂“混蛋”,兴许就是这句话让他突然的觉醒。是啊,他是够混的,混得他总想找机会羞辱她,以求自己的心理平衡和精神解脱,为自己负疚的内心减压。他没想到李丽莎居然如此不堪,勾结关昊的前妻竟敢来督城打夏霁菡。要知道是他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