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声,而且是故意这样做的。因为按常理,别人在接电话是不该去打扰他的,但这个女人的声音显然不是,她当时就有些纳闷,以为是田埴单位的同事。只是那时没细细琢磨这事,直到女儿吞吞吐吐的说出,她才明白了。妈妈的眼里再次涌出泪水,她用另外一只手拍着女儿的肩说道:
“孩子,咋说这样的傻话呀?谁不要妈妈都得要,你不知道你是爸爸的心肝吗?你走了两年,爸爸没一天不想你的,你真是把她的魂儿都带走了。我经常说,想女儿了就给她打电话,可是他不让,他担心北方的婆婆讲究多,总打电话人家有意见,后来你们单住了,他还不让我打,说是怕分你的心,我就感觉他这病是想你想的。”
夏霁菡的泪水流的更欢了,浸湿了妈妈的肩头,泣不成声。好不容易止住抽泣后,她嘱咐妈妈,暂时不要把她的事告诉爸爸。那一刻她是多么的想回到父母身边来啊。
下午头下班时,张副院长又和几个医生是实习生来到爸爸的病房,看见夏霁菡母女俩他就说:“这里留一个人就行了,没必要都在这里耗着。”
晚上租沙发床的时候,因为只给一个病人一张床,夏霁菡只租到了一张沙发折叠床,于是她就和妈妈商量好,明天让妈妈回去上班,这里由她陪护。
这时,刚刚离开的张振副院长又走了回来,他把夏霁菡叫到走廊里,掏出一把钥匙,说道:“这是我办公室钥匙,晚上你们换班休息一下,这里有护士,真的用不着两个人在这里陪护。”
夏霁菡不要,她说:“谢谢您,我和妈妈已经说好,明天她就回去,我留下。”
见她不接钥匙,张副院长笑着说:“钥匙你拿着,想去睡了就到楼上休息一会,那个人又打来电话了,我可惹不起他,你还是拿着吧,要不让你母亲上去休息。”
夏霁菡犹豫了,张副院长就势把钥匙放到她手里,说道:“夜里有什么情况找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