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钗头凤》,准确的表达出了他此时的心情。
夏霁菡在旁边看着,很为他们兄弟间那种浓浓的亲情感动,她有心想劝他们少喝,但是又觉得不妥,眼看着一瓶快见底了,她就悄悄的把还剩下小半瓶的酒瓶拿起,给他们倒酒时,故意做出里面没有酒的动作和表情,这样瓶里有幸剩下了二两多酒,她故意很随意的把“空瓶”遗弃在一旁,很快就被她认为碍事拿到了厨房藏了起来。
关昊早就注意到了她的小把戏,他没有点破,而且任由她做这一切,感到心里很熨帖,很温暖。罗婷在这方面就很欠缺,且不说她不大满意关垚来喝酒,她根本就不做饭,别说朋友了,就是关垚来了都去酒店,而且她很少参加,就是偶尔参加,她也不喜欢他们喝酒,更别说像夏霁菡这么温情的足以打动任何刚硬男人的小动作了。
关昊的酒兴很好,而且将近半斤的酒入肚,关垚今天却不在状态,也许是跟哥哥谈起了他的心事,也许是哥哥和小夏的深情让他触景生情,反正他今天在不擅长喝白酒的哥哥面前,却过早的露出醉意,他用筷子夹起盘子里用作装饰的紫色豆角花,放进了嘴里,咀嚼后咽下肚,随后就倒在了沙发上,呼呼睡着了,不一会就打起了呼噜。
本来关昊是和弟弟一起坐在沙发上的,这会见他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就摇晃着站起,给关垚脱下鞋子,又给他把衣服抻好,接过夏霁菡递过来的线毯,轻轻的给他盖上,这才坐在沙发对面夏霁菡的座位上,喘着气说:“当初定做沙发的时候就想到要大尺寸的,他这一躺,还不显宽敞了,勉强能容下他。”
夏霁菡轻手轻脚的端走所有的碗、盘,茶几很快就收拾干净正在厨房洗碗筷时,关昊进来,从背后抱住她,嘴里的酒气吹着她的耳边,说道:“我也想躺会了。”
夏霁菡回头看了他一眼,说道:“去吧去吧。”
“我要你跟我一起去。”关昊孩子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