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不行吗?”赵刚反问道。
王平一听就急了:“哎,哎,你干嘛呀?我跟你说你要注意了,我郑重提醒你,别打小夏的主意啊!”
赵刚一听王平说不让他打小夏的主意,他有些不高兴地说:“什么话一从你嘴里出来就这么难听呀?难道我对女士表示一下好感就是要打人家的主意?再说了,我就是打她主意怎么了,我,鳏居,她,独身,合理合法合情,只要她愿意,别人管得着吗?”赵刚来督城好几年了,而且一直就分管文化口,要说在督城本土,他跟王平应该关系是最好的了。
“哈哈,狼子野心暴露出来了吧,在海南我就看出来了,你对她有意思,找机会就拉人家的手。”王平挤着细长的眼睛说道。
赵刚一听:“咚”的给了他一拳,说:“我赵刚坦坦荡荡,媳妇卧床了五六年,我什么时候做过苟且之事,你就侮辱我吧?”
王平哈哈大笑。
赵刚说:“痞子,我问你,我怎么就不能打她主意了?是我太老了?”他说完,还胡噜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如果说在这之前赵刚喜欢夏霁菡还处于只是喜欢的地步,经王平这样一说,他还真往心里去了。妻子走了一年了,自己漂泊在外,且人到中年,也该再成个家了。
“上心了?”王平认真地问道。
“上心了!”赵刚认真地回答。
他猛吸了一口烟,仍然认真地说:“上心了也不行。”
“为什么?”
“我说不上来,反正你赶快死心,这个女人你不能动。”王平脸色严肃认真,不像开玩笑。
赵刚涨红了脸,说:“你别卖关子了,快说怎么回事,难不成你也看上她了?”
“小人吧,说你几句了心里不痛快。我才不会像你们是的,对一个女人投入感情,我真需要了就去找省事的做,一手银子,一手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