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那种温情、那种渴望是从未有过的,他从来没有为了一个女人这样伤神耗力过。罗婷也没有。她的身上有着他对女人向往的一切美好,这种美好时常折磨着他,时常在他工作之余或者夜深人静的时候的偷袭他的思想,搅得他心神不宁。他经常在内心里拷问着自己的这种感情,也知道她说的“不能”是什么意思,但就是不能抹掉她在心中的位置。他忽然理解了罗婷,这么持久、痛苦的爱着一个人,心里是什么滋味了……
就像夏霁菡说的那样,以后,他们会是很苦的。
想到这里,他突然有了些许的伤感,眼睛里有了很温热的东西胀满了眼眶。该死,怎么变得这么儿女情长了?他甩甩头,咽下泪水,又扫了她一眼。
这时,他的车载电话响了,他按了接听。
“哥,你在哪儿?”是弟弟关垚。
“我从省里回督城的高速路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昨天晚上回来的。哥——”关垚欲言又止。
“有事吗?”
愣了一会儿,关垚说:“哥,我想你——”听得出,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这小子,三十多岁了,怎么玩起伤感来了。
“想我了?呵呵,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求我帮忙啊?”
“哥,别硬撑着了,你离婚的事我们都知道了。”
他一惊,瞟了一眼夏霁菡,这车载电话是免提的,他赶紧对弟弟说:“关垚,有时间再说,我开车呢。”
“哥,我再有半个小时就到你单位了。”
关昊一听就急了,说:“你来干什么,过一两天我就回家,你回去吧啊。”
“不回,我想你了。”关垚的声音哑哑的。
关昊缓和了语气,就说:“那你和陶笠联系,他也回来了,先到他那儿等我。”
关昊的同学关垚差不多都认识,跟陶笠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