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呢,您这么年轻有为,别说督城,就是锦安都留不住您啊。”
按说这话很俗,但从她的嘴里说出却没有丝毫的奉承和谄媚。
关昊听着很舒服,很熨帖,没有丝毫的反感。
一段时间以来,他听这种话听得多了,这里有奉承、有试探、有酸葡萄效应,但这话从这个小女人口中说出,他就认为什么附加的内容都没了,只有真诚真心和真话。
这注定是一个没有结果的话题,关昊就逗她说:
“你在贿赂我,言语贿赂,有马屁之嫌啊。”
她听过金钱贿赂、se情贿赂,头一回听到言语贿赂,扑哧一笑说:
“您这种说法挺新潮的。”
走着走着,她发现有些不对,这好像不是回家的路,分明是驶向了防洪大堤。
“关书记,这是……”
“哦,你还记得吗,你上次只领我游了一个国保,据说还有两个,今天咱们就去其中的一个三口坝上的龙门闸,如何?”
关昊从后视镜中看着她。
她苦笑了一下,已经都在路上了,还有必要征求她的意见吗?她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
“您周末不回家吗?”
“你对别人的私生活也感兴趣?”他突然阴了脸。
“对不起。”
她又紧张了,后背开始冒汗,车内有一种压抑的气氛在升腾。
真是伴君如伴虎,不知那句话就惹领导不高兴了。
哎,夏霁菡啊夏霁菡,你活该!你以为书记让你当导游,顺便送你回家,跟你多说几句话,你就不拿自己当外人了?就找不着北了?
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她羞愧的脸通红。
低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