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了。”说完,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铁公鸡的毛,那是万万动不得的啊!
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睛的,竟然敢薅了候三爷这铁公鸡的鸡毛,等我把这人揪出来一定不会轻饶。
“那是当然!你还是快点行动吧!”
“老哥......你和候三爷熟吗?”也许,这候三爷能卖大黄哥个面子也说不定。
“不熟!我就见过他几次,他和我老爸熟,不过那和我什么关系。”大黄的话马上就切断了我的美好幻想。
“那谢谢老哥!”
“老弟,哥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实在是爱莫能助!”大黄的话明明是安慰,但不知怎么地,我却从他的话里面听出来了一丝丝幸灾乐祸的意味。
挂完电话,我当时真是郁闷到极点,抽了根烟,直接去了监控室。
马三他们已经把今天早上的监控录像都浏览了一遍,依旧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按道理来说,这人偷了别人这么贵重的东西,第一反应肯定是要先带着东西离开,这实在是不合常理。
“发现了一个异常!”马三忽然说道。
“啥?快说说。”我当时都激动起来了。
“你看,鼠哥!鼠哥走路的样子好奇怪!”马三说着,就把鼠哥捂着肚子一拐一拐走出他的办公室,然后下了楼的视频调了出来。
“这都哪跟哪?不可能,怎么可能是鼠哥!”我敢肯定不是鼠哥。
鼠哥走的时候我在场,他当时是吃了威天一号,他之所以那样走路是因为他的战士已经处于亢奋的斗争状态,所以他自然只能用那种方式来隐藏这个事实。
再说了,鼠哥是那种与世无争的高人,他怎么可能把这些世俗之物放在心上,更不可能去偷人家的!
马三没有说话,继续看视频了。
熊猫的调查也是一无所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