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吐了吐舌头,又往办公室里指了指。
“哈哈哈哈哈哈…你可真够背的。”阿彩笑出了声,我赶紧捂住她,怕被里头的人听见。
就在我们缩在墙角笑成一团的时候,吱嘎一声,办公室的门开了,一个女人捂着脸哭着跑了出来,衣衫不整,披头散发,一个智力正常的成年人不用看就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虽然如此,我还是吓了一跳,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个强奸案的唯一目击证人。不过在厂里,可从来没有强奸一说,只要是和厂长发生关系的,那怎么能说是强奸呢,那肯定是自愿的啊。切,这个我暂时无力改变的操蛋的社会。
我赶紧咳嗽了一声,示意阿彩停止打闹,然后两个人都低下头,用眼角的余光目送那个可怜的女人的离去,我不想知道她是谁,不仅是因为事情与我无关,而是就算我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大家都是无名小卒而已,谁有能替谁做主?
然后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准备去问问那个衣冠禽兽。
门虚掩着,我轻轻地叩了叩。
“进来。”
“厂长好。”
那老狐狸抬头看了我一眼,“你是谁?”,一副假装疑惑的表情。
“厂长,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呢,我是您底下的职工,王天成啊,上次,还陪您出去喝酒来着。”我耐着性子回答。
“哦。”这老狐狸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知道了,是天辰小兄弟啊,你病好啦?”
“好啦,现在除了左手有点不方便,其他都行,我今天来是想问问厂长我工作的事儿。”我如实说。
“哦?你工作啥事儿啊,能开工就去啊。”厂长挑了挑眉毛,不太理解。
“是这样的,之前我嫂子告诉我说厂长您答应把我调到包装车间去…你看我什么时候可以去了?”
“哦,有这回事儿吗,好像没有吧。”老东西自问自的,“你说你